北齊佛像的取勝在於他的線條的柔和美。臉部的微笑變得更加含蓄,北魏的佛像可以叫做微笑,東魏和北齊的佛像那叫做笑意。那種微笑是超過了西洋的蒙娜麗莎的。我更覺的蒙娜麗莎的笑更像是北魏的那種。東魏北齊的呢,有種說不出的深藏著的內涵,無法來表達。
北齊的佛像動作單一,但是從不讓你感覺枯燥。因為他的動感在於他整體的富於動感的流線。有人說北齊的造像缺點是缺乏動感,我會心眼裡罵他-那是你不懂。因其無法和他交流的原因。
縱觀佛教造像史,一提藝術,所有的人都會說——唐代的最美。事實不然。我看著那臃腫的臉,我就不想再看其他。一直想說服自己“唐朝的最美”。一直也沒成功過。也就不附庸了。
佛教藝術的時代性極其明顯,100年就會有一種更替,且更替顯著。也許每個時代就有著每個時代的性格,表現在藝術上。或者說每個時代有著每個時代的藝術的“意”在裡面。
北齊造像的“意”是什麼?為什麼那笑意如此的沉靜?我不清楚,就像不清楚為什麼殺人如麻的北齊皇帝都喜愛佛教一樣。留著過些日子做個課題給自己吧。
北齊佛像的美,不是說他表達的有多麼的真實,甚至是虛幻而籠統。他表達的是一種性格,佛教的性格——柔和而安靜。佛教徒應該具備的平和舒緩和遇變不驚的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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