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的畫者喜好情色的世界,異性的豐姿給畫者帶來靈感與激情,對象本身不僅入畫,而且在不同如酒(或者女人如酒-相對男性世界而言的)沉醉迷離中,超然忘我,發揮其藝術的潛能,使作品成為永恒,唐朝的張萱周舫那些美人圖本身充滿性感,京劇中常演《貴妃醉酒》,多少充滿情色的意味,唐寅則是浪子情懷。莫迪裏阿尼那些消耗自己生命的鴉片不僅有酒煙毒品,還有女人,一切都不在乎,凡高的燃燒在鄉村的自然世界,莫氏則在都市世俗情色世界,修長帶有性感的人體,對點的色彩強調,體毛亦不必省略,一切憑其直覺本真,畫者沉醉其中,留下的是次一等的跡象,仍能喚起觀者的感覺,或者是可以緩解鬱抑的麻醉藥。畢加索若活在文革,這個黨員作風不正派,確實,畢氏的藝術靈感與激情來源於對女性的摧毀,換女人走馬燈似地,不斷有新的美人投入自己的懷抱,帶來藝術的新血液,他的畫使新的歡喜舊的畏懼,因為他的畫是殺人刀,心靈的利器,上帝死亡的時代藝人是失落了,無所傍依,酒、煙、毒品、女人可以平衡這種失落。食、色,性也。當年孔夫子說得很平常的話,則被中國一代代地偽君子弄得一塌糊塗,隻有海島那些中原文化的支流還保留原本是東方的特色,在中國人物畫方麵,沒有比唐朝更輝煌的了,情色性感占了主流位置,至今充滿吸引人的魔力,文化的張力在人性、自然、平等,除之外會使藝術的影響力大打折扣。不要以為齊白石隻會畫花草魚蟲,早年的齊氏有齊美人的稱號,善畫仕女美人,也就是精力旺盛的畫者總會對世上美好的東西包括美人有一種喜好,不僅是藝術題材的需要,也是藝術激情的需要,隻要不滅人欲,存天然本真,創作的源泉汩汩長流,人出世時赤裸而來走時也帶不了什麼,赤條條而去當為正常,反之則謬。浮世繪的主打作品正是情色作品,為廣大的世俗市民所需,而非服務少數權貴,充滿張力的線條,誇張的姿態,可以說是發展了明清中國年畫的樣式而具民族特色,且隨時代地變遷而由實用藝術進而演變為有收藏且具曆史意義的藝術品,上海的月份牌有相同的情形,情色之美無國界無派別,全人類之共享,影響廣泛。雷諾阿被看著“色情狂”,其實不然,在他眼中,沒有比少女、婦人更美好的事物了,情欲與藝術激情交融在一個時刻,油彩中滲和了沉醉在肉欲中的感覺,是印象主義的情色派代表,實際上其實畫者同樣不少於這樣的題材,修拉、勞特累克、馬奈--西方東方,對情色的表現與東方無二,區別隻在風格與材質而已。
2015年5月27日 星期三
讀懂藝術家的情色世界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